突破发展科技企业债券，加快构建武汉新型区域金融中心 | 文泰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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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世德，简兵

摘要：

武汉区域金融中心的建设关系到国家战略与区域经济发展，构建新发展格局为区域金融中心的建设提供了新机遇，要以推动科技企业债券发展为抓手，依托东湖高新区探索发展途径，积累经验引领全省乃至中部的科技企业债券发展。要依托武汉市的科技企业债券发展创新，丰富科技企业债券融资的发展内涵与特色，积累经验推动东湖科技企业债券创新示范区的建设，用科技企业债券丰富武汉区域金融中心的内涵，提升服务区域经济发展的能力。

关键词：

科技企业债券;区域金融中心;东湖高新区

建设区域金融中心是湖北省发展的重要战略目标，武汉区域金融中心建设有基础无优势，加快武汉区域金融中心建设并取得成效，是湖北实现金融瓶颈突破的重要内容。依托东湖高新区探索科技企业债券的发展，能成为武汉区域金融中心建设的重要突破口。要系统谋划设计并争取长江中游的省份支持，依托区域集体力量推动区域金融中心建设取得成效，更好服务湖北省长江中游乃至整个中部地区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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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区域金融中心建设滞后的影响

武汉提出建设区域金融中心多年，虽取得进展，但与区域发展需要存在不小的差距，存在的短板和弱项主要体现在：金融孵化和造富能力不强；资源要素优势转化不畅；金融发展政策集成不够；金融专业人才的培养能力不行。区域金融中心建设滞后影响了功能的发挥，建设需要有大的突破。

（一） 转化梗阻降低武汉区域金融中心的行动感召力

转化梗阻体现在四个方面：一是经济资源转化为存款不多，2020年湖北的存款余额67159.32亿元，比中部第一的河南少9286.87亿元，比全国第一的广东少135808.5亿元，湖北的GDP相当于广东的37.72%，但存款总量只占30.6%；二是存款的贷款转化率不高，2020年湖北的存贷比是89.14%，不仅低于东部浙江的94.34%，也低于中部江西的94.95%和西部重庆的97.79%，武汉城市圈中的天门存贷比是41.5%，“四山”地区的存贷比更低;三是金融资源的发展要素转化率低，2020年湖北省的贷款/GDP比率仅为1.38，浙江达到2022，江西也达到1.73，重庆和四川分别达到1.68和1.43；四是企业投资的市场价值转化率低，2020年湖北上市公司市值1.61万亿元，比安徽与湖南分别低0.41万亿元和0.13万亿元，湖北市值最大的文泰科技，市值仅相当于湖南爱尔眼科、河南牧原股份、安徽海螺水泥的40.1%、42.7%、45.9%。转化梗阻降低了区域金融中心的行动感召力。

（二） 短板效应弱化武汉建设金融中心的发展牵引力

武汉区域金融存在短板：一是科技金融招牌不靓，2020年东湖高新区企业融资90%依赖银行贷款，70%是银行贷款为抵押担保贷款，先行先试没有转化为科技金融的领先；二是创新业务应用不多，投贷联动试点五年只为200多家企业提供了22亿多元贷款，外债便利化业务只有3家企业参加，非投资性外商投资企业的资本项目外汇收入进行境内股权投资的业务才破零；三是制度创新力度不大，国有投资基金缺“市场化正向激励”制度，没有高级金融人才引进政策，金融教育落后于市场需要；四是市场示范效应不强，不但缺少字节跳动、滴滴出行类的独角兽企业，还有凯迪生态的债务事件。作为金融中心的发展牵引力不强，既缺红杉资本、深创投类的领投基金，又缺少华为和科大讯飞类的标杆企业，49家上市企业市值不到4500亿元，企业的资本市场影响力不大。短板影响了武汉区域金融中心的发展牵引力。

（三） 聚敛效应降低武汉建设金融中心的资源注意力

服务辐射能力不强，2020年武汉市的存贷比是1.18，湖北省的存贷比0.89，剔除武汉外的武汉城市圈存贷比低于0.8，武汉市的存贷缺口是5580亿元，武汉市用全省61.6%的贷款创造35.9%的GDP，其他地区只能用不足4成的贷款却要创造64.1%的GDP，武汉市存在明显的金融资源聚敛效应。金融资源漏斗影响省内的资源投入和建设热情，建设区域金融中心只是武汉市的自娱自乐，对各类发展要素的吸引力有限，对区域经济发展的促进有限，武汉建设区域金融中心难以引起国家关注，建设更多是地方行为，而不是国家行动和意志，注意力不够影响区域金融中心的竞争力。

武汉区域金融中心建设要有大的突破。汉口曾是“四大名镇”，有繁盛的钱庄票号历史，民国初年的金融业发展，武汉成为“驾乎津门，直逼沪上”的国际大都市，改革初期的金融业勇于创新，武汉经济实力排名全国第四，湖北的崛起离不开金融发展的支撑。中部经济处于发展的聚力期和蓄势期，湖北有建成崛起支点、走在前列、谱写新篇的雄心，全省第十二次党代会确立“努力建设全国构建新发展格局先行区”的目标，构建国内国际双循环的要素链接、产能链接、市场链接，武汉都市圈要成为引领湖北、支撑中部、辐射全国、融入世界的重要增长极，实现2035年GDP超6万亿元的目标，武汉市建成国家中心城市。2021年武汉在全国区域金融中心排名第12位，在中部地区资本市场活力不如长沙，郑州金融发展紧追不舍，武汉不进则退，稍有不慎可能被对手超越。武汉区域金融中心建设必须有大的突破，不仅要做大规模，更要提升质量，突破性发展新型金融，利用特色与服务能力擦亮区域金融中心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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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建新格局为武汉区域金融中心建设提供新机遇

中国已进入新的发展阶段，新发展阶段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中的一个阶段，同时是其中经过几十年积累、站到了新的起点上的一个阶段，社会的主要矛盾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发展之间的矛盾，构建国内国际双循环的新发展格局，促进发展的均衡与成果的共享是经济持续发展的动力，发挥国内市场的需求拉动效应促进技术创新，是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前提和保障，是统筹发展与安全的关键一招。当前经济全球化遭遇逆流，产业链供应链出现区域化、本地化的趋势，国内需求在经济发展的作用和重要性上升，依托国内市场循环促进生产、分配、流通、消费的良性循环，对我国的百年奋斗目标和民族复兴的实现意义重大，区域在国民经济的价值和作用正在改变。加快长江经济带建设和中部地区高质量发展，落实“一带一路”倡议和陆海内外联动、东西双向互济的开放格局，俄乌冲突和世界地缘政治格局的变化，加快了我国国内国际双循环新发展格局的构建。

湖北作为国内大循环的重要节点和国内国际双循环的重要枢纽的功能得到强化，融入国内统一大市场和参与国际经济合作的优势凸显，由沿海开放的“后队”转变为新时代内陆发展的“前沿”，成为新兴的内陆“新沿海”，区域价值得到彰显，武汉区域金融中心建设的支撑力度空前。金融作为现代经济的核心，在资源配置和畅通市场循环中作用明显，区域金融中心不仅要成为资源集聚的中心，更要成为要素配置、市场联结、创新驱动、服务引领的中心。新发展格局下的武汉区域金融中心建设，要以满足武汉市和武汉都市圈的创新和扩大内需为己任，耦合湖北省在国家战略中发挥作用的需要，成为推动长江经济带和中部地区高质量发展的支撑。构建新发展格局对武汉区域金融中心建设既提出了新要求，又创造了新机遇。新发展格局要求武汉建设新型区域金融中心，新型区域金融中心应该具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功能：

（一）提升畅通联结能力，突显资源的财富转化功能

全球经济形势与国内经济格局的变化，强化了湖北的得“中”独厚和武汉的“东方芝加哥”优势。北煤南运和西电东送，全球的绿色发展和我国的碳达峰，凸显湖北的碳存储、转化、交易中心地位，双循环有助于汇聚全球要素生产湖北产品满足国内外需求，2020年湖北的世界500强企业321家位居中部第一。武汉区域金融中心需升级赋能，才能担当国内外资源向财富转化的枢纽重任，金融服务商品流动畅通才能联结国内外的供需。新时代的武汉区域金融中心建设，不仅是区域金融中心的升级版，也是新建国际金融中心的缩微版。

（二）提升创新激活能力，突出发展势能转化为动能要求

湖北的高等教育实力全国第4，基础研究综合竞争力第6，科技创新能力第8，高新技术产业产值第12，却形成了“武汉人才 深圳企业 广东产业”模式，出口导向弱化了湖北的创新优势，也放大了供应链安全。依托国内市场优势构建新发展格局，国内需求能激活湖北的创新潜力，高水平开放能吸引全球商品和要素，强化了湖北的比较优势，弱化了湖北的比较劣势，依托湖北立足中部在武汉建设区域金融中心，探索普适性金融就地激活创新服务创业做法，不仅能改变中部科教发展的“种瓜得豆”尴尬，还能打造开放引领的创新创业高地。

（三）提升清淤冲堵功能，提升资源高效配置效率

中部用全国28.1%的人口仅创造了20%的GDP,与城市圈发展的“单极”、省域经济的“单核”、城市群合作的“单边”、产业链建设的“单干”有关，单兵突进的发展影响了金融普惠，窒息了区域金融中心的疏导引流功能。着力打通堵点，贯通生产、分配、流通、消费各环节，利用市场机制打破利益边界，新格局下的区域金融中心不仅是吸附资源的磁极，也是区域资源配置的引导中心，更是金融资源清淤冲堵的力量之源，通过畅通金融资源促进发展合作，促进区域发展脱“单”走“合”，区域金融中心功能提升带来资源的汇聚。

（四）提升引导教化功能，发挥金融风险防范哨警效应

防范和化解金融风险需要区域协同配合，构建新发展格局能形成国内统一大市场，能利用金融信息进行市场预警。发挥专业人才与现代技术优势，为区域金融开放与风险防范提供支持，引导金融风险防火墙的建设，是对武汉建设区域金融中心建设的新要求。发挥武汉的教育中心与信息集散优势，结合金融发展培育公众的现代金融意识，通过金融生态环境优化带动区域营商环境改善，为区域发展争取更多的机会，也能为武汉建设区域金融中心创造更多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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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企业债券可以作为区域金融新中心建设的突破口

随着中国经济进入新发展阶段，国内资本市场改革不断推进，以信用为基础的企业债券将迎来爆发式增长，科技企业债券成为资本市场发展的新风口，可作为武汉区域金融中心建设的新突破口。原因主要在于以下几个方面。

（一）国家政策鼓励发展

十八届三中全会决议提出，要发展并规范债券市场，“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要加快债券市场互联互通，“十四五”规划纲要提出要完善市场化债券发行机制，稳步扩大债券市场规模，丰富债券品种。企业债券的发展政策逐步完善，2015年国家发改委提出可以用债券融资为战略性新兴产业融资，2020年初确定可用债券为防疫物品的研发与生产服务，2020年3月国家发改委明确公司债券发行实施注册制，只要企业最近三年平均可分配利润足以支付债券一年的利息，募集资金投向符合国家宏观调控政策和产业政策的项目，均可以通过发行债券筹集发展资金。发展债券融资是大势所趋。

（二）市场基础日益形成

国家通过系列政策规范债券市场建设，2019年12月国家通过新《中华人民共和国证券法》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商投资法》，2020年12月通过《公司信用类债券信息披露管理办法》，国内债券市场出现爆发式增长，2020年全国3065家非金融企业发行10960期债券，筹集资金109439.99亿元，同比增长30%。905家境外机构主体进入中国债券市场，持债量达到3.3万亿元，2020年，国际债券指数提供商彭博和摩根大通都将中国债券纳入其主要指数，富时罗素指数在2021年10月也把中国债券纳入。受构建“双循环”新发展格局的促进，我国的“债券通”、熊猫债制度日益完善，人民币国际化稳步推进，中国企业债券将成为全球投资新热点。

（三）国内有经验可借鉴

2019年浙江发行民营企业债券共融资167亿元，2020年融资额高达644亿元，同比增长了385.6%。以风险缓释凭证为基础，江苏在2017年开始探索企业“双创债”的发行，2020年中国人民银行支持G60科创走廊发行14单“创新创业债”，累计融资72.8亿元。2021年3月，上海科技创业投资（集团）有限公司通过国泰君安以3.68%的利率发行期限3年的科技创新公司债券5亿元，募集资金用于投资上海集成电路产业，“双创企业债”成为长三角科创金融改革试验区的特色。

（四）湖北有过前期探索

2020年湖北债务融资金额1686.4亿元，非金融企业发债期数与规模全国第九。2021年，武汉的华灿光电、航天时代电子等科技企业累计发行债务融资工具28支，金额278亿元；发行创投企业债3支共41亿元、双创孵化债6支共66亿元。符合国家产业政策且拥有发展潜力的企业，能以发行集合债券或者单独债券的形势融资，这将为湖北省高新技术企业融资提供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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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动科技企业债券融资发展的思路对策

科技企业债券作为重要的融资工具，是我国金融市场发展的新风口，利用东湖高新区的自主创新示范区和湖北自贸区的便利，发挥金融市场健全、金融科技产业集聚的优势，探索全省适用企业债券融资做法，推动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

（一）把握发展机遇，找准入口途径

一是产业发展的关键期。在构建中部崛起重要战略支点和国内国际双循环的新发展格局中，东湖高新区在国家发展战略中的地位更加重要。东湖高新区的“光芯屏端网”、大健康和现代制造等产业，由跟跑向并跑和领跑转化，依托东湖科学城发展数字经济、人工智能、未来通信、生命科学、新型空天等新兴未来产业。二是金融服务的提质期。有过资本特区、武汉城市圈科技金融专项和自贸区金融建设，截至2021年7月，东湖高新区有上市企业51家（需要核实），新三板挂牌企业138家（需要核实）、辖区内拥有证券公司32家，科技支行24家，股权投资机构1400多家，各类科技金融中介超过200家，形成了相对完整的金融服务体系，积累了利用金融市场服务企业发展的能力。三是结合产业精准施策。金融服务前移精准滴管是提升服务质效的关键，债券融资是解决获得抵押贷款难和股权融资难的创新性小微企业的重要渠道，需要结合产业链与主导企业进行差异化的安排。成熟产业，可由上市链主企业发债筹资供链“专精特新”小微企业使用，形成“链主企业 债券资金 小微企业 供应配套”的模式，达到强链补链的目的；新兴产业，在缺乏上市链主企业的前提下，由国资科投公司担保或代发企业集合债，形成“国资科投 债券资金 链主企业 小微企业 产业链条”的模式，通过培育链主和产业链向成熟产业转变；未来产业，可由国资投资公司发行双创债进行孵化，通过培育能引领未来的链主企业及集群企业，使未来产业快速成长为新兴产业。四是协同分工有序进退。发挥国资科投公司和上市公司的融资优势，结合资本市场运行与层次性，发挥财政税收的杠杆功能，建立分工协作与进退有序的机制。

（二）搭建引资机制，增强融资能力

一是做好发债主体建设，形成资金吸附中心。以产业链为基础，结合产业的周期，制定激励政策调动上市链主企业的发债积极性，做好光谷金控的金融控股公司牌照的申请，形成稳定可靠的资金吸附核。二是做强本土证券公司，推动信用风险缓释。要做大长江证券和天风证券，提升资本市场的影响力，在做好企业债券发行承销工作的同时，为企业债券发行提供信用风险缓释合约和信用风险缓释凭证，稳定融资主体的信用等级。三是发挥本土银行作用，促进业务的对接。帮助汉口银行和湖北银行尽快上市，通过融资补充资本金提升经营能力，推动湖北省信用联社改制并发起成立地方商业银行，积极谋划设立光谷科技银行，增强本土银行法人的金融资源供应能力；引导汉口银行和湖北银行拓展业务范围，鼓励开展代理发行、承兑、承销和买卖企业债券业务；发掘现有24家科技支行的融资潜力，鼓励科技支行在贷投联动基础上拓展科技债券业务；争取人民银行和银保监部门的支持，引导省内的农商行有序参与企业债券业务，让更多银行参与增加资金来源。四是用好自贸区平台，用好国外资本资源。跟踪粤港澳大湾区金融改革，争取国家外汇管理局支持，简化开发区企业的外债登记管理程序，允许港澳居民购买银行理财产品，招引摩根士丹利三期人民币基金项目，利用武汉金融博览会和2021中国（武汉）创投峰会等大型活动，推介和宣传东湖高新区的投资机会。五是用好金融宣传平台，引导居民科学投资。开发投资教育与风险防范的东湖App，引导居民防范风向和理性投资，建立专门频道介绍科技企业债券，向投资者推介并引导投资。

（三）提升数智水平，促进配置成功

一是加速金融数字化，力推服务智能化。依托东湖高新区的信息化基础，加快建设以5G、数据中心、物联网为代表的“万物互联”基础设施，支持金融机构进行数字化和智能化的改造，便利金融机构互联互通开展智能化服务，降低企业金融服务的成本。二是整合信息资源，搭建数智金融平台。依托“科信融”综合金融服务平台，从政府侧、金融机构侧、企业侧、居民侧综合信息，推动金融数据、产业数据、企业数据、公共数据集成共享，依托原有的东湖企业信用信息数据库创新信用评估，搭建感知企业融资需求、高效撮合供需对接、精准防范金融风险的智能金融平台，服务科技企业债券融资。三是整合服务资源，快捷满足企业。发挥网络联结效应，将华中金融城、汉口滨江商务区、大光谷资本特区、汉阳基金港串联成片，通过金融机构的“空间优化”，促进金融服务的“流程重构”，推动企业融资的“模式再造”，为企业提供“短平快”的融资解决方案。四是突出“就近解决”，稳步扩大市场。依托东湖信息集成和金融机构，“就近解决”企业债券的发行与融资，积累数智金融平台建设的经验，扩大东湖企业债券融资的影响，吸引更多资金和融资主体的参与。

（四）聚焦实体创新，保障投资权益

一是聚焦科技企业，服务实体经济。科技企业债券以服务东湖塑造产业发展新优势为目标，坚持补链、强链、铸链的导向，通过培育链主和链上企业强化产业链支撑为目标，为存在抵押信贷困难的中小微企业提供资金，为链上企业差异化成长提供平等支持。二是围绕“卡脖子”难题，培育隐形冠军。聚焦东湖高新区的光电信息和生命健康产业，突破“卡脖子”难题替代进口实现固链强链，东湖高新区要在光刻存储、芯片制造方面培育一批专精特新企业，服务有隐形冠军潜力企业的成长。三是跟踪未来产业，探索金融支撑。把握科创前沿和东湖发展战略，围绕数字产业、人工智能、新型空天技术、脑科学及生物组学等未来产业，通过金融资源前置加速技术创新和产业孵化，缩短新兴产业链的成长时间。四是依链稳定发展，降低投资风险。要发挥链主企业的市场与信息优势，提高筹集资金的使用效益，要发挥发改委审批和国资科投公司的主动性，为特定产业发展的企业债券融资提供支持，以产业链背书企业债券的兑付。五是树好标杆创口碑，形成互惠共赢。促进筛选业主能力强、企业前景好、融资意愿强的企业，通过债券融资助其发展，打造湖北版的“英特尔传奇”，以互惠促进投融资和谐，依靠金融生态吸引资金。

（五）做好保险保证，稳固资本引力

一是认清企业债券风险，提前研判预防。破解传统的企业债券刚性兑付认识，客观看待技术市场风险与企业债券违约之间的关系，结合东湖高新区的相关产业及市场，用好大数据、市场分析和专家研判，织好风险防控的“天罗地网”，让资本投资安心放心。二是建设债券保险机制，做好风险释放。在开发区探索建设“投资机构、保险公司、融资企业”三位一体债券保险机制，用融资企业信用成本和链上发展机会锁定债券风险，发挥保险的风险定价和释放功能控制债券风险，降低违约出现的概率。三是做好担保平台建设，降低风险影响。稳定光谷金融控股公司和湖北科技投资公司的经营，即时注入资金稳定信用等级，通过担保形势发挥财政资金的风险压舱石作用，降低风险企业债券的影响。四是完善服务体系建设，提升防范能力。在开发区持续聚集高水平承销机构、信用评级机构、会计师事务所、律师事务所、资产评估机构等中介机构，通过外引内培提高金融人才的素质，为企业债券的发展提供支撑。五是建设应急应对机制，防范风险突发。相关职能部门要认识债券风险成因的复杂性，形成高效响应的应急机制，即时妥善处理出现的风险，降低突发事件影响。

（六）完善配套措施，形成体制合力

一是“精准诊疗”助成长，选派金融辅导员。政府协调由金融部门牵头，发改委和财政部门参与，组织机构专家会诊企业难题，围绕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聚焦民营小微企业，依据市场原则形成“一企一策”的治疗方案，并选派金融辅导员予以帮助企业提升债券融资能力。二是防范化解潜在风险，依法惩戒恶意失信。发改委结合注册制落实属地管理职责，通过项目筛查、风险排查、监督检查降低风险，司法部门要打击恶意废逃债务责任的行为，对失信者要有诚信记录惩罚并通过多种方式公开，杜绝歧视性执法。三是丰富资本市场层级，畅通资本进退。抓住北京证券交易所成立的契机，科学引导开发区在登录不同主板，用债转股的机会提升企业债券新引力，畅通资本进退为后续投资创造机会。四是重视体制建设接力，申报企业债券示范区。以武汉城市圈科技专项建设五周年为契机，结合东湖科技保险创新示范区建设，依托湖北自贸区的外债便利化优势，以东湖高新区为基础申报科技企业债券创新示范区。五是认真兑现政策承诺，推动信用湖北的建设。政府落实减税降费、贴息奖补政策，兑现政府的发展承诺，以信用政府引领信用企业建设信用环境，通过建设信用东湖支撑企业债券市场发展。

参考文献略

作者简介

段世德，经济学博士，中南民族大学经济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区域金融发展问题；

简兵，中南民族大学经济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区域金融发展问题。

本文原载于《武汉社会科学》2022年第3辑，中国知网即将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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